草根足球俱乐部
今天运困体育就给我们广大朋友来聊聊西甲联盟推出草根足球计划,希望能帮助到您找到想要的答案。
- 1、颜强:许家印会成为中国的莫拉蒂吗?
- 2、西安最好的足球青训机构
- 3、中超梦碎,是谁埋下的苦果?又该由谁来买单?
- 4、格拉斯哥流浪者足球俱乐部的百年豪门
- 5、启航足球队的欧洲比赛
- 6、成都蜀魂足球队的成都蜀魂足球队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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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强:许家印会成为中国的莫拉蒂吗?
死水微澜的职业足球市场,迎来一个中国首富后,似乎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热点话题——许家印和恒大,恒大女排到广州俱乐部。在最冷峻的足球市场环境里,一个巨富级投资人的出现,引发了广泛的猜测,似乎恒大真的是来职业体育市场“抄底”的,似乎中国的职业体育产业,真的具备了让首富们感兴趣的投资价值,一时间,最热门的房地产行业,仿佛也成为了中国足球的强心针。 通过短时间操作,礼聘郎平运作恒大女排,恒大很快就成为了一个全国性品牌。接盘广州足球俱乐部,似乎是顺理成章地回馈社会,也让恒大和当地政府的融洽关系更推进了一层。至于恒大投资职业体育,究竟时间能有多长?许家印和恒大投资足球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这些问题只能让时间来考量。然而由此引发的潜在话题,便是在政策打压之下的房地产行业,会否选择投资职业体育,尤其是足球,来实现一次资本的转换? 这样的话题,恐怕也只有在现阶段的中国社会可能存在,因为一百多年的现代足球发展历史上,没有谁能准确地认定哪一个经济行业会是理想的职业体育投资者。资本对职业体育的投资深度,也是职业体育从八十年代进入高度商业化发展时代后才形成的,此前一百多年,几乎都可以认为是相对传统并且简单的古典主义时代。 俱乐部,社区精神的代表 要探寻职业体育和经济资本之间的关系,必须上溯到职业体育载体的形成阶段。一百多年前各种足球俱乐部在英格兰形成时,之所以选择注册成为有限责任公司的经济形式,并非为了牟取未来潜在的商业利益,而是为了规避可能遇到的俱乐部经营风险。 因为足球俱乐部的诞生,恰逢两次工业革命期间人类社会的第一个城市化发展过程,大量失去土地的乡村人口,以廉价劳动力的形式涌入城市,形成了各种新兴城市的劳工阶层。在生存环境恶劣、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福利保障、甚至毫无社会地位的状况下,足球便成为这些新增人口之间最简单的娱乐方式和最便利的交流渠道,不论是参与足球运动,还是旁观者,似乎都能从这项有着天然聚众效应的运动里找到认同感。于是一系列的俱乐部,就以这样的方式形成了。 最原始的俱乐部,往往是三五好友在周日休息日一道组成,通常会以一个酒吧为中心来商讨各种关于赛事组织、租赁场地、装备设置等基本话题。俱乐部的创始者,大多都来自于劳工阶层,既没有经济实力,也没有充裕的时间,大家完全出于热爱来组织一个俱乐部,可是在俱乐部的初期运营过程中,经济风险立即出现:租赁场地、购买基本足球装备、以及组织赛事,事事都牵涉到钱,谁将对这样的金钱压力负责?大家都是穷哥们,志同道合组织了俱乐部,让谁单独面对经济风险都不合适,于是将俱乐部注册成为有限责任公司,用一个法律载体去面对直接的经济风险,对大家而言都是公平的。 早期的足球俱乐部,几乎都有这样一个类似的过程。俱乐部的发起人不是劳工,就是酒吧老板或者酿酒商,公司化的足球俱乐部,从一开始就具备了经济属性,却不是盈利性的经济属性。随着足总杯诞生、联赛诞生,每个足球俱乐部对所在社区的代表性越来越强,不同俱乐部在长期交往过程中形成的竞争关系,也往往是不同地域和社区人群之间竞争关系的体现,久而久之,俱乐部成了地域社区居民的精神寄托,有限责任公司的经济属性,慢慢地被足球俱乐部的社会公共事务综合属性所掩盖。 这只是现代足球在起源国英国的初期发展,足球被传播到欧洲大陆,再从欧洲大陆走向拉丁美洲、非洲和亚洲,真正成为一项世界性运动后,产生的变化又各不相同。在商业化程度不及英国的欧洲大陆国家,足球俱乐部的社会公益属性得到更深挖掘,于是在西班牙、德国和法国的很多足球俱乐部,都是会员制的非盈利机构,它们的社区代表性更加明显,球迷对俱乐部的参与程度也更深。这个阶段的足球俱乐部所有者,当然不再是早期的劳工阶层代表,却也往往是当地受人尊敬的绅士或者富商。 商业化刺激资本投入 现代足球历史上,有过三个分水岭般的商业化变革期。第一次发生在十九世纪末,当第一个足球联赛在英格兰出现时,球员职业化已经是不可逆转的趋势,尽管足球管理者仍然信奉着业余化体育精神,他们也不得不接受球员职业化的现实。球员职业化的出现,让职业足球真正变成了一个社会行业,即便在此后70多年时间,职业足球在英格兰还得和其他劳工阶层一样,被迫接受着顶薪制度的压榨。 第二次商业化,便是在六十年代,职业球员顶薪制度终于被废除,这让俱乐部老板们在投资建设俱乐部上的限制被取消,即便此时的英格兰足球相较欧洲大陆足球已经没有任何领先优势。顶薪制度被废除,是对职业足球运动员的一次经济解放,却也让职业足球进入了一个明星时代——身价超过十万英镑百万英镑的球星逐渐出现,俱乐部盈利水准和经营成本同时上升。第三次商业化变革,是1994年博斯曼法案的出现,进一步将职业球员从俱乐部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球员的自由流动将不再受俱乐部传统行会式的约束,职业足球的全球化时代来临。 第二次和第三次商业化变革,让职业足球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进入前所未有的高速商业发展期,职业足球的商业魅力在急速上升,自然而然便吸引了更多非传统的足球投资人。这当中比较有代表性的,包括AC米兰老板贝鲁斯科尼、富勒姆老板法耶德、切尔西老板阿布拉莫维奇和曼联现在的美国所有者格雷泽家族。他们来自不同的社会行业,发家致富的经历各不相同,投资足球的目的也各不相同。 贝鲁斯科尼是意大利传媒大亨,投资AC米兰,是他积累更广泛社会和政治资本的捷径,也帮助他实现了意大利总理梦想,足球新资本在这桩交易里,扮演的是一种政治交换的角色。法耶德是埃及富商,精通零售业,在英国经商多年,曾经是伦敦最奢华的百货商店Harrods老板,却始终得不到上流社会认同,儿子和离婚后的戴安娜王妃相恋后,法耶德家族仍然被上流社会歧视,一直到戴安娜和小法耶德车祸身亡。1997年老法耶德收购富勒姆这个伦敦传统足球俱乐部,一定意义上是对英国传统社会等级的反抗。俄罗斯寡头阿布拉莫维奇2003年收购切尔西,7年来投资超过7亿英镑,更被认为是购买了一张“免死符”,因为他的发迹来自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能源行业的私有化。而美国格雷泽家族从食品加工行业发财,2005年大量拆解资金,以7.9亿英镑的天价收购曼联,则更是出自投资目的——他们知道曼联是职业足球行业中罕见的赚钱机器。 形形色色的新足球商人进入这片领域,让足球的社区代表意义发生了很大变化,投资人来自各种不同的领域,目的各不相同,也让职业足球竞争成本越来越高。老派的俱乐部所有者,例如前利物浦老板摩尔斯、阿森纳现在的几位大股东,都越来越难适应高度商业化的挑战。新投资人以全球化的方式介入职业足球,的确为职业足球发展的带来了强烈的短期刺激,却也消磨掉了足球俱乐部的草根特性,新资本渗透,成为了影响职业足球发展的双刃剑。 国际足球的发展变迁,给我们提供了大量资本进入职业足球领域的案例,却并没有说明哪一种性质的资本、来自于哪一个行业的资本,能对职业足球长久的发展形成健康支撑作用,各种偶然性和投机性因素充斥其间,越进入商业化时代,新资本流入的目的性越强,而足球俱乐部原本具备的社区精神代表性质,受到的打击就越大。因此在商业化程度最高、同时资本国际化程度最高的英超,对以盈利为目的国际化资本的抗议声也越激烈,过去一个赛季,球迷对曼联、利物浦、朴茨茅斯等俱乐部外国老板的批判此起彼伏。新资本介入后,极速提升职业足球的经营成本,短期牟利的功利性越来越强,让欧洲足球管理者欧足联不得不采取强力措施,要求所有职业俱乐部必须量入为出。欧洲职业足球在资本冲击下暴露出来的问题,对于中国职业足球未来发展,有着极强的借鉴意义。 中国足球职业化改革十多年来,各种赞助商、投资人络绎不绝,但是长久坚持下来的屈指可数。所有的退出者,都会以“中国足球环境太恶劣”为由,表白着自己的无辜和受伤害,然而这些投资人们就绝对清白吗?去冠名一个甲A或中超俱乐部,在足球这个广泛的传播平台上,能很快提升一个企业的知名度,能疏通社会关系,能打通政府公关,甚至能换取更好的政策资源。以俱乐部的名义从地方政府手中换地、争取减免税的例子,数不胜数。这样的足球投资人,与其说是出于对于足球运动的热爱,不如说是为了利用足球社会影响力巨大的优势,以极低成本换取更广泛的社会资源。这样的足球投资人,绝不会是支持中国足球和中国体育长远发展的投资人。这种资本对中国体育的渗透,只会在长线上形成对中国体育的伤害。 最理想的状态下,一个完美的足球投资人,首先,他要有对这项运动的真诚热爱,并且绝不企图从这项运动中牟取私利;其次,他要对足球运动有正确的理解,知道一个俱乐部对所在社区的积极影响力,了解足球运动对青少年所具备的教化人心的作用;第三,他应该知道,投资足球绝非低购高抛的短期投资,而是还足球以美丽运动本意的善举。以这样的苛刻要求来看,或许只有国际米兰的老板莫拉蒂庶几近乎。在中国寻找一个完美的足球投资人,简直就像在中国寻找一个莫拉蒂。
西安最好的足球青训机构
西安最好的足球青训机是构西安高新易联足球俱乐部。
西安高新易联足球俱乐部原名西安易联电子足球队,由胡志刚于2005年9月23日组建,2015年成立西安易联足球俱乐部。俱乐部最初主要由退役运动员、青训教练、市内大中专院校中小学老师及业余足球爱好者组成。
先后荣获中国足球协会“全国社会足球品牌青训机构”、“全国优秀草根俱乐部”,“陕西省足球协会陕西省青少年足球训练基地”、“陕西优秀青少年足球基地”,“西安市足球协会青少年足球培训中心”、“教练员裁判员培训中心”、“官方赛事中心”等诸多荣誉。
青训
俱乐部依托西安易联足球训练中心开展青训,并且与高新一小、高新一中、铁一中、西工大附中、陕师大附中、交大附中等30余所重点学校建立长期合作。2018年9月11日,俱乐部青训中心被中国足球协会认定为“全国社会足球品牌青训机构(2018-2020)”。
俱乐部拥有高新、曲江、长安、未央四个训练基地,其中高新基地自建灯光球场10块,2000余平方米,并有培训室、休息室、更衣室等配套设施。
中超梦碎,是谁埋下的苦果?又该由谁来买单?
据《北京青年报》报道,截至1月27日约有半数中超俱乐部没有向中国足协提交工资奖金确认表,而1月29日下午5点就是中国足协规定的最后期限。俱乐部没能按时提交确认表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发不出钱了。
可以说,中国足协推出的限薪令和投资帽政策虽然合理性有待商榷,但中超确实已经到了不得不变的危急存亡之秋。中超联赛几年时间内靠烧钱烧出来的短暂繁荣之花凋谢后,其背后的苦果又该由谁来买单呢?
豪门草根都已弹尽粮绝
这一次中超俱乐部的经济危机与过往每一次都不同,因为波及面之广史无前例。不仅是一些保级球队已经支撑不住,就是一些争冠行列的豪门球队也已弹尽粮绝。
上赛季最先曝出欠薪危机的是重庆当代俱乐部,重庆队一度欠薪达到半年之久,不仅球员的薪水发不出来,就连俱乐部工作人员的工资也是一拖再拖。随后出现问题的是天津泰达,目前中超各队都已进入冬训状态,然而泰达俱乐部因为资金无法解决,迟迟没有召集球员归队,甚至队内外援已经开始搜集欠薪材料准备上诉。
草根球队生存不易,豪门球队同样变数丛生。某东部豪门,希望在欠薪的情况下让球员在工资确认表上签字,遭到了球员集体拒绝。其他已经解决了工资问题的豪门球队,也开始收缩投资。
广州恒大方面高层下令,球队只出不进。因此球队主力门将刘殿座合同到期后迟迟没有续约,主力轮换球员徐新也成为了自由身。不少媒体人也表示,新赛季恒大两大外援保利尼奥、塔利斯卡离队不可避免。上海上港方面,球队主力中后卫石柯合同到期后也将转投山东鲁能。北京中赫国安相对稳定,但相比前几个赛季在转会市场上的大手笔投入,这个转会期国安显得十分安静。
中超5年最少烧掉500亿
突如其来的疫情,只是压垮中超俱乐部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没有疫情,也许中超俱乐部还能再多烧几年钱,但也绝不会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疫情一方面严重影响了俱乐部正常收入,另一方面更影响了俱乐部背后母公司的投入,从而加速了中超俱乐部财务危机问题的暴露。
根据广州恒大俱乐部近五年的财报显示,他们在五年内投入了113.92亿元(2020年下半年财报未公布,为估算值)。最近始终与恒大争冠的上海上港,投资额度略逊恒大,近五年他们投入了103.1亿元(2020年财报未公布,为估算值)。
北京中赫国安在中赫入主之后,也加大了投资力度。根据估算,国安近四个赛季的投入在90亿元左右。不过国安相比其他俱乐部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俱乐部拥有两个股东,按比例为俱乐部注资。大股东中赫集团以增资扩股形式入主国安时,为俱乐部带来了35.5亿元,在这笔费用花完后,按照两家股东持股比例估算中赫又为国安注资34.9亿元,而持股36%的二股东中信集团则按比例注资19.6亿元。
在中超持续烧钱的大背景下,那些中国顶级职业足球领域的新玩家,一度都很舍得花钱。大连人俱乐部近3年投入超过60亿元,2016年江苏苏宁仅引援就花费7亿人民币,2017年的冬季转会期河北华夏幸福则成为了最抢眼的俱乐部,引入张呈栋、赵明剑、埃尔纳内斯等球员花费超过6亿元。
豪门和新贵球队在烧钱,保级球队也无法置身其外,因为球员工资和转会费整体水涨船高,谁不增加投入就会率先成为掉队者。建业集团董事长胡葆森透露,2019年集团为河南建业俱乐部的投资为9.5亿元。而这个投入,只能让河南建业在那个赛季打到中超第八名。前一个赛季河南建业则只是勉强保级成功。
第一集团几支争冠球队近五年支出均在100亿左右,仅这几支争冠豪门球队近五年来的投资总数就已接近400亿元,而中下游球队每年投资也基本以5亿元起步。五年来中超俱乐部整体烧钱额度早已超过500亿元,只多不少。
烧出了虚假繁荣但烧不出产业生态
中国人已经习惯了弯道超车,似乎只要够努力、敢烧钱,中国人在任何领域都能实现弯道超车。然而中国的足球产业刚进弯道,却发现已经没油了。
然而任何行业,烧钱都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只有培育出用户习惯、完善了产业链生态的烧钱,才能帮助行业走上正轨,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弯道超车。足球产业想要通过烧钱完成这样的目的也并不是不可能,但绝不是以5年、10年为时间单位,而是需要更长更久。
因为 体育 产业的本质是一种生活方式和文化,想要让一个国家的民众将足球变为生活方式,绝不只是将他们拉回看台和电视机前观看两场中超焦点战,而是要让他们亲身参与到足球中来。不能将观众变为“踢球者”,足球产业就无法完成自身的逻辑自洽和产业链自洽,赚球迷的钱永远是职业俱乐部最底层的生存逻辑。然而中国职业足球在烧钱的大背景下,使用的却是“羊毛出在猪身上”的互联网逻辑,因此危机的到来只是时间问题。
据《南方都市报》2020年做的专题报道,中超联赛中商业化最成功的两家俱乐部是北京中赫国安与上海绿地申花。这从侧面说明,这两家俱乐部的球迷基数和球迷黏性都是冠绝中超的,然而这两家俱乐部并不是烧钱大背景下夺冠次数最多的球队。如果以更宽泛的统计口径计算,广州恒大的球迷数一定是中超首位,毕竟两夺亚冠冠军让恒大在全国吸粉无数。然而恒大俱乐部在商业化方面一直落后于两家传统豪门,这恰恰说明,足球产业无法依靠烧钱得到完善,足球文化更不可能靠烧钱得到普及。
谁埋下的恶之花?
中国职业足球烧钱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逼得所有中国职业足球俱乐部都不得不跟着加码,逼得中国足协在大厦将倾之际不得不推出限薪令。然而,中国职业足球其实并不需要限薪,因为在17年之前,他们就推出过比限薪令更好的方案。
据《足球报》、《重庆晨报》等媒体报道,早在2004年中超委员会就提出了球员薪资总额不得超过俱乐部整体营收55%的方案,并获得了与会各家俱乐部老总的认可。当时的中超决策层认为限薪并不符合市场规律,想要让俱乐部财政 健康 只要控制总支出即可。实际上这样的方案,欧洲俱乐部也在执行。特许会计师出身的前曼联CEO大卫-吉尔就为红魔设下了50%的生死线,即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也不允许球员薪资总额超过俱乐部收入的50%。想必中国职业足球领域,不会有人比大卫-吉尔更懂足球,更懂俱乐部财政建设了。
然而,这样一条当时被广泛认可的政策,是何时被打破的?为何没有执行下去呢?虽然具体情况已不可靠,但从这条准则被打破那天起,中国职业足球就已经被埋下了恶之花。
一方面,俱乐部为了追求成绩稳定,也必须或主动或被动加入烧钱行列。虽然中国足协出台了6亿元的投资帽,但诸如广州恒大、上海上港、北京中赫国安这样希望保持竞争力的豪门球队,一定会选择顶格投入。投资人的负担虽然有所减轻,但仍然是治标不治本。而青训方面的投入并不计入俱乐部整体投资,诸如山东鲁能、浙江绿城、北京中赫国安这些在青训上较为重视的俱乐部,又会是一笔不菲的开支。
另一方面由奢入俭难,习惯了高工资的职业球员很难接受被外界强行限薪。烧钱虽然烧出了短暂的繁荣,但也犹如明末的资本主义萌芽被列强打断般,彻底烧毁了中国足球文化的根基。虽然全球的职业球员都有向钱看的趋势,但欧洲足坛总会有一些基于足球文化而让人倍感温暖的故事发生。意甲豪门AC米兰自家培养的青训球员卡拉布里亚,近一年表现出色,入选了意大利国家队。但由于他自认为没有达到球迷预期,外加俱乐部财政困难,他主动喊话希望不涨薪与俱乐部续约。成名已久的荷兰前锋亨特拉尔,为了拯救濒临降级的老东家沙尔克04,自愿与荷甲豪门阿贾克斯解约,以自由身与老东家沙尔克签下半年短约。
格拉斯哥流浪者足球俱乐部的百年豪门
创纪录赢得过54次苏格兰顶级联赛冠军的百年豪门格拉斯哥流浪者,因负债累累,于2012年6月14日正式宣布破产重组。树倒猢狲散后,多名球员离队,而对于换壳重生的俱乐部而言,更可怕的是未来将“从头开始”。7月13日,此前已被苏超其他俱乐部投票拒绝的流浪者,又被苏格兰足球联赛(包括苏甲、苏乙、苏丙,每级别10队)30队投票决定降入苏丙,即苏格兰第四级联赛。
苏格兰足总和苏格兰足球联赛高层原以为,流浪者只会被降入苏甲,他们甚至为新赛季的苏甲设计了一份计划,足总CEO里甘也认为如果将流浪者降入苏丙,将会给苏格兰足球带来一场经济灾难,有如“慢性自杀”。但30支苏格兰足球联赛球队却并不领情,大多数球队在投票前就表示,流浪者应该从最低级别联赛打起,这一决议最后以25票高票通过。上赛季场均上座人数为46324人的流浪者,将与场均只有300至600名观众的草根球队一起,开始新赛季。
流浪者主帅麦科伊斯特无奈地表示,“我接受苏格兰足球联赛的这一决议,感谢他们接纳我们。”当然,他也清楚前路漫漫,“从最低级别联赛打起,显然不是理想的状态,也让俱乐部的重建之路更为漫长。”不过这不减他的壮志,“在我们忠诚的球迷支持下,在俱乐部员工不知疲倦的工作下,我们将会找回稳定性,找回胜利。回来(苏超)时,我们会更强大。”
启航足球队的欧洲比赛
2015年1月份,一支名叫巴斯特拉纳青年人的西班牙业余球队向中国草根球队发出了约战。这支球队隶属圣安德鲁俱乐部,是西班牙第七级别的球队。而这支球队的“大哥”圣安德鲁俱乐部曾在2013-2014赛季杀进西班牙国王杯16强。他们信心满满,甚至有人直接伸出五个手指,表示:要赢中国球队五个球。
启航足球队接受挑战,他们于2月8日登上了飞往西班牙的航班,这也是中国业余足球史无前例的一次跨国约战。
补充了多名圣安德鲁队员的巴斯特拉纳青年人队实力更为强劲,开场后便牢牢占据主动。而只有14名队员前往应战,以及在巴塞罗那求学的胥栩和高天翼两位小将紧急驰援的启航队则扎紧篱笆,坚决实施“大巴战术”。第22分钟,对方外围一记大力抽射被裴志雄奋力扑出底线。巴斯特拉纳青年人队在第28分钟连换六将,继续加强进攻。第40分钟,启航队王昊一记突然的远距离吊射擦着横梁高出,对方门将奋力托球狼狈的落入网内。
下半场易边再战,另一位在西班牙学习踢球的高天翼替换李翰上场。第55分钟启航队员在中场一次拉球转身过掉对方两名球员博得全场喝彩,随后胥栩带球连续变向准备抹入禁区时被断下。启航队在第65分钟打破僵局——胥栩左路带球受阻,转身之后分回到左边路无人盯防的高天翼,后者带球直奔对方禁区起脚推射远角,对方门将扑了一下仍难阻挡皮球入网, 1-0!最终经过90分钟激战,中国启航足球队在客场1-0战胜了西班牙巴斯特拉纳青年人队,董路冲进场内与队员们拥抱欢呼在一起。
启航足球队首发:1-裴志雄;7-高国庆、3-许雷、5-金平、6-苑鹏飞、4-李麒麟;24-胥栩、8-王昊、20-李翰、18-陈列为;11-李峥
巴斯特拉纳青年人队首发:1-马克、2-约瑟夫、3-巴索、4-纳尔迪、5-尼科、6-奥特加、7-凯文、8-巴拉加、9-罗贝托、10-奥里奥尔、11-马科斯
成都蜀魂足球队的成都蜀魂足球队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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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场: 四川大学西区足球场
全 称:成都蜀魂足球队
简 称:蜀魂足球队
英文名称:Chengdu Shuhun Football Club
球队简介:
历经5年不断的发展,球队现有球员二十余名。其中有11名大学校队水平球员(四川大学、成都信息工程学院、四川外国语学院成都学院、四川烹专、成都体育学院、西南交通大学、重庆大学、四川师范大学等)和1名前四川明宇足球俱乐部球员。球队每周都有正式比赛,现正参加成都比较有影响力的“草根足球联赛”,凭借多年出色的成绩以及良好的声誉,成都蜀魂足球队在成都业余足球界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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